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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厨房走顾夕边想，软软和湛湛在陆家老宅住的时候，是没人跟孩子一起睡的，半夜孩子渴了，就忍着吗。
用手机的光亮照着，来到厨房，顾夕打开了灯。
一抬头，她吓了一跳。
男人身体一览无遗，结实的肌肉健壮有力。
顾夕快速转过身去。
虽然以前也看过，但如今顾夕还是被吓得直接跑回了卧室，忘了给软软倒水。
索性，软软已经睡得昏天暗地，不再念叨着想喝水。
陆聿寒没有睡衣，但他走出浴室的时候围了一条浴巾在腰上，只是浴巾太小，围也困难，方才掉了，他索性就搁在一旁，没再围了。
吸完一支烟，陆聿寒把烟捻灭在之前从客厅拿过来的干净烟灰缸里，走去客厅。裤子上的水渍还没干，但他穿上了，不想吓得她不敢再出来。
顾夕来厨房，应该是想倒水喝，否则这个时间没理由来厨房。
陆聿寒来到厨房，打算看看有没有水，倒一杯给她送进去。
这是他今晚来过四次的厨房，一共几平米的地方，可地上那一枚男士衬衫纽扣，他才看到。
他弯腰，捡起地上角落里那枚纽扣。
五年前，舅母在家里大哭着说想死的模样，在陆聿寒的脑海里一遍遍回放。
每个母亲都是伟大的，在母亲眼中，儿子坐牢五年，这个事实打击太过严重。
舅母没日没夜的待在张行安房里不出来，哭着说：“之前还好好的，又是创业，又是谈女朋友的，就上个月，还拎回来几件衬衫，跟我说，是他女朋友给他设计的，我盼着他结婚，稳定下来，能有个女人降住他，可他怎么就……怎么就说犯事儿就犯事儿了啊……”
陆聿寒瞥了那几件衬衫一眼，纽扣设计独特，出自国内某新热女设计师之手。
那个女设计师，的确对张行安死缠烂打。
顾夕家厨房地上这枚纽扣，独一无二，无疑是出自那位女设计师之手。
嫉妒使人失去理智，更使人狭隘敏感。
想起话剧院里张行安说的那五个字，再看到厨房地上角落里的纽扣，还有鞋架里消失的亲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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