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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调虎离山计。
万一对方的真实目的，是柳盈盈跟柳依依这两个内蕴灵体呢？
而清风剑不知去了哪里，东方鸢跟龟壳灵宝又去了昆仑山，身边没有可用之人，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去。
“她那灵气有问题……”
即便是自家媳妇或者苏清欢内蕴灵体的灵蕴外溢时，叶凡都能依靠静心诀强行压下欲念。
可假师父的那至阴至寒的灵气，却让叶凡灵魂深处乃至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望，如万蚁噬心般不断催促着他去追，即便默念静心诀几十遍都不行，反倒越发加重了这种感觉。
她。
绝不是内蕴灵体！
难道是与纯阳之体相生相克的纯阴之体？
叶凡摇了摇头，苦涩笑道：“哪有这么巧，即便是……今日也交恶了。”
没有多想。
叶凡回到商场二楼的咖啡店，柳盈盈跟柳依依还在这里等着。
叶凡直截了当问道：“依依，把你跟沈芸认识的经过详细说一下。”
柳依依美眸一瞪：“凭什么？”
“凭她会回来杀我。”
“那太好了。”
“说不定也会顺手杀了你。”
“我与沈芸誓不两立！”
柳依依竹筒倒豆子般将二人相识相知的过程全秃噜了出来，甚至贡献出了两个人的聊天记录。
叶凡看完后，神色那叫一个精彩，简直是老司机遇到老司机，开口就是速度三百迈的飞车。
柳盈盈这个生过孩子的女人看了都脸红，轻轻碎了一口：“依依，你以前不这样的。”
柳依依眨了眨眼：“姐，我以前也这样，只是我隐藏的比较好。”
柳盈盈：“……”
总感觉妹妹去了日本留学，回国后就变得怪怪的，肯定是被影响了！
嗯，没错，我的妹妹才不是变态呢，都怪小日子！
……
叶凡卜卦推算，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，对方简直就是苏清欢本人。
叶凡使劲揉着眉心，想到有一位敌对的金丹修士潜伏在暗处，那叫一个头疼！
因为柳依依这傻女人，说过她住在牡丹山，直接就把位置暴露了。
许是叶凡愁眉苦脸的模样，让柳依依知道那化名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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