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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很清楚的。
邓春芝的性格坚韧不拔，即便有委屈也只会一个人吞在肚子里。
无论有什么情绪，都不会向身边的人发作。
在林牧野心中，邓春芝有且只有温柔的一面。
小悦儿怎么说怕去奶奶家？
“奶奶她会发疯……”
“她拿着大铁铲打人，大家都怕她。”
“小悦儿去，都差点被打到。”
小悦儿抿了抿嘴，迟疑片刻，但还是说了出来。
听到这话，林牧野的表情顿时凝固在了脸上。
小悦儿的样子，完全不像是说谎。
提起摸奶奶的时候，她的表情明显变得有些恐惧。
“妈……疯了？”
林牧野怎么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。
这件事，绝大多数人都知道。
但林牧野却毫不知情。
甚至连父亲离世，也是回国后才知道的。
伤心过度，导致性情大变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可是，这该如何让林牧野接受这个事实。
“没有，事实上，妈这么做是有苦衷的……”
叶思婉见状，连忙开口解释道。
既然现在林牧野的罪名已经彻底洗清。
如今也回了国。
既然这样，也就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了。
这件事，除了邓春芝之外，只有叶思婉知道。
实际上，还有不少人已经看出了端倪。
但是她这么做，没有人敢硬闯。
林荣光虽然死了，但林家还在。
林家代代忠烈，数代从军，为大国抛头颅洒热血。
仅凭这一点，只要邓春芝表现出不愿意，没有人敢说什么。
叶思婉趁着这个机会，将情况一五一十的告知给了林牧野。
林牧野眼中星光闪烁。
听到这些消息后，脸上却没有流露出喜色。
叶思婉刚感到奇怪，林牧野便喃喃道：
“妈她这么做，何尝又不是一种宣泄……”
叶思婉眼前一愣，随即默默的点了点头。
的确，这何尝不是一种宣泄？
一种对世道的宣泄。
一种为人妻，为人母，却遭受了这些不公的宣泄。
她何尝不知，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都是为了大国，一往无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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