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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林牧野的思绪才回转。
顿时感受到了周围的目光。
他轻咳一声，沉声道：
“这次的数据，的确不够完美。”
这句话一出，直接让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这还不完美？
这要是不算完美，那什么才是完美？
“这……不会吧？”
“这次的数据，全方位超越了标准的数值啊。”
“而且其他测试的结果，也全都是超越了合格线许多的。”
谢婉君也愣住了，喃喃开口道。
林牧野摇了摇头，缓缓往前走去，一边走一边道：
“超越标准值是必须要的。”
“这套标准值，是多年前制定的。”
“这些年来，科技在不断的发展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这套标准的上限其实远远不止这些。”
“如今的数据，最多只是堪堪合格而已。”
这时，一个年轻的科研员忍不住开口道：
“可是……合格还不够吗？”
“这套标准，可不是一般的难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林牧野继续道：
“合格是合格，完美是完美。”
“其实严格来说，我们的确做不到完美。”
“我们能做到的，不是极限上的完美。”
“而是通过我们最大的努力，用现有的条件做出最完美的结果。”
“这是科研，不是别的，不是单单合格就够了的。”
说罢，林牧野指向数值表，沉声道：
“就比如这两项基础值。”
“它们的数值，才是最为关键的。”
“其他的数值已经如此高了，可是它们却停留在合格线。”
“这就已经说明问题了。”
听到林牧野的话，众人都沉默了。
林牧野的话不无道理。
但是，这次的的确确他们都已经尽心尽力了。
五个小时，一点不敢停歇。
一切都是按照林牧野制定的标准来的。
如果这样都达不到完美的话。
那……他们实在是不知道什么才是完美。
林牧野看出了这些人的想法，继续道：
“大家放心，我并不是说大家不够努力。”
“事实上，这五个小时，你们的确已经做到了极限。”
“但，问题还是发生了。”
“问题，是出现在仪器上。”
听到这话，一个老院士忍不住开口道：
“可是林院士，仪器如今已经是最为精密和先进的了。”
“即便是再来一次的话，结果都未必有这次好。”
“我们……难道还要等仪器来了之后，再进行所谓的对完美冲击吗？”
……
“不用等。”
林牧野果断的道：
“仪器的调试，已经完成了。”
“说实话，我们这里的仪器基本上都合格。”
“但是在一点上，完全不合格，甚至是完全失败的。”
“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，才导致我说我们还不够完美。”
这下，顿时引得无数科研员面面相觑。
但是，没有一个人质疑林牧野。
因为他们知道，现如今的仪器虽然已经是目前科技水平能制作出来的极限了。
但的确是还有提升空间的。
只是，众人不解林牧野为什么会说“完全失败”四个字。
“林院士，说‘失败’两字，是不是有些太严重了？”
老院士不由得眉头微皱的道。
林牧野沉声道：
“一点也不严重。”
“因为，这一点便是精度。”
“刚开始的时候，我以为只是一小部分的精度问题。”
“所以进行了调整，调整后按照创新的思路继续研究。”
“然而，得到的数值，却没有达到我之前最后一次试验的数值。”
“所以，我检查了在场的所有仪器。”
“果不其然，所有仪器的精度值，都没做到完全的精度。”
“这也就导致了偏差变得很大。”
“所以，我才说是失败，这次的数值，远不是我们如此努力得来的数值能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