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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,而且事后还能够抽身得一干二净让朱越顶罪,这些就能看出他做事高明。
要是李坏没有穿越过来,估计魏朝仁从头到尾都没说话的机会,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冤死,朱越顺理成章担任关北节度使,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,真是好算计啊。
魏朝仁也点头:“世子说得有理,这京中人心叵测,比关北沙场上的刀剑更加令人胆寒呐,我万不曾想那朱越…我与他素无交集,就是说话见面都一次没有过,他居然要如此害我!”
说着他又喝一口清茶,然后叹气:“还有当朝参知政事羽承安,雨白跟我说他在朝堂之上极力陈词致我于死地。雨白认为可能是为他侄儿,但某知道,他那侄儿虽在关北却是个没本事的草包,就算我出事他也不可能有好处。我又与羽承安素未谋面,相距千里打交道的机会也没有,不知他为何害我…”
李坏点头,这个问题他也怀疑过,当初魏雨白跟他说羽承安是为给关北的侄子牟利,这并不符合逻辑,因为她不懂朝廷惯例才会这么说。
节度使这种重重要职位皇帝是不放心外臣担任的,毕竟手握一方军权,皇帝若不熟悉怎可能放权,这种职位只能是皇帝身边位高权重者外派,怎么算都轮不到他侄子。
这样一来羽承安的动机就很令人费解,既然没好处,他虽身为副相何必如此得罪一个节度使呢?
节度使虽比副相低一品,但也是位高权重啊,或者说羽承安真是一个高风亮节,不顾个人得失之人?李坏不知道。
“那今后魏叔有何打算?”李坏问道。
魏朝仁举着茶杯缓缓说:“这次兵败乃是魏某无能所致,等陛下降责估计要削去我的节度使之职,让我回关北就好,所任何职都没关系,就怕留任京中…”他没接着说,李坏却明白他的担忧,他几十年驻守关北,家中老小都在关北,根也在关北,要是留任京中可就是大麻烦。
李坏放心一笑,不在意的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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