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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楼的人也你推我搡匆匆下一楼来，只坐凳子，对那两桌子不敢动，掌柜也提了条凳子坐下，然后让小二给孙文砚送上一壶茶，一叠花生，一碟茴香豆。
不一会儿，空桌的主人也来了，正是城西一霸孙半掌，他左手揣在怀里，跨过凳子坐下：“一斤羊肉，五斤酒。”
小二应一声，赶紧下去准备，不一会儿就送上，比任何时候都勤快。
在城西可没人敢怠慢孙半掌。
台上，孙文砚准备齐当，也开始说起故事，才开口就有人抱怨：“又是什么李坏和鲁明的故事啊，我听过不下百遍。”
“是啊是啊，就不能换一个说吗？”
“就是，这世上那么多故事，翻来覆去说那一个有嘛意思…”
“孙老头，你不会收了鲁明的钱专说这故事吧。”
“我看是，不然总说这干嘛，耳朵都起老茧了…”
孙文砚不满的正色道：“莫要胡说，我怎会收钱呢，人家是国子监学生，天子门生，我能认识？你们爱听不听，不听我去别处说去。”说这拿起他的大布袋子做势要走。
“哎哎哎，别别别，你说你！”众人也慌了，他们都是闲极无聊之人，有得听总比没有好。
“对对，你说什么我们都听还不成。”
“我信我信，之前不过我嘴臭胡说八道，你没收钱，你便继续说，继续啊…”
众人纷纷附和之下，孙文砚才妥协坐下，接着说起来。
他方才不过做做样子，摆摆架势罢了，若真走了今天可就没免费茶酒吃了。
可看到众人反应他还是心中骇然，害怕的不是众人，而是那潇王世子李坏！
之前京中种种传言他大多是信的，他心里有普，其它还好，像是打当朝翰林大学士、判东京国子监陈钰这种事可不是乱说的，既能说出来十有八九是真。
所以那次被抓到王府，他还以为自己十有八九死定了。
结果出乎意料，李坏非但不杀他，还给他钱让他接着说这故事。
孙文砚起初百思不得其解，这潇王世子莫非傻了不成，这故事可是专门为骂他而被传出的，他还听说芙梦楼那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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