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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快做出。若她满意了,有赏;若让她等得不耐烦,你、我一起罚。”
“我……也罚?”
老王吓得手一阵哆嗦。
“你以为呢?”孔方翻白眼,真当自己是薛怀义啊?
“你啊,不仅要罚,估计还要比我狠,毕竟你是下人。”
“咕……”
老王吞下口水,低头,不说话,卖力干活。可惜没磨几下,肚子又闹腾,他不得不再次放下手里的活,奔向茅厕。
如此反复几次,他终于扶墙了。
他脸色腊黄,浑身冒虚汗,手脚绵软,有气无力
孔方心里那幸灾乐祸、报复得逞的快感澎湃,脸上却是一本正经,“老王,你是不是病了?”
老王点头,又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他不是不相信自己得病了,而是不敢相信啊。这年代,作为下人,他病不起。一是没钱治,二是怕被东家驱逐。
因为东家也怕生病。
在大兴朝,医药是稀缺资源,一般人家生病,如果跳上一两回大神还没痊愈,那么最终是死是活几乎就是全靠运气了。
熬过来了,继续活蹦乱跳,过完余生。
熬不过,只能喊全村人到他家吃席。
所以大兴朝人人谈病色变。
“伸出手来,我帮你把把脉吧。”
孔方一脸“真诚”,老王却犹犹豫豫,他哭丧着脸,“姑爷,万一我真病了,你能帮忙隐瞒一二吗?小的将感激不尽。”
“你反反复复上了几次茅厕,你以为没有人发现你不对劲?”
孔方故意板起脸。
“生病并不可怕,可怕的讳疾忌医!”
“可是……”
老王还在挣扎。
“没有可是。”孔方不耐烦了,按住他右手,给他把脉。其实孔方根本不懂把脉,他只能摸到动脉在跳动,至于它表达的信息……
不好意思,不懂。
他装模作样,拈着虚拟的山羊胡,眼睛一会眯起,一会睁开,搞得老王的心情好象过山车,跌宕起伏。
“姑爷,我……”
老王期期艾艾,想问又不敢问,生怕问到的结果是自己不能承受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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