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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辆车。
“叶总早，”
柳非凡喊道，“林大哥，不坐咱车啊？”
“他有别的事情。”
叶浅雪面无表情。
连跟自己坐一辆车，都不愿意，是要刻意保持距离么。
“那我们，直接去公司？”
柳非凡心中一阵窃喜。
林一坐这车的时候，他总是紧张，哪怕他知道林一不会打他，可就是会紧张。
“嗯。”
叶浅雪不想说话，缓缓闭上眼睛。
她有点失落了。
柳非凡乖乖闭嘴，踩油门挂档走人。
他的车刚起步离开，身后停在那许久的车，也跟着启动，很快就跟了上去。
两辆车一前一后，在雾气中离开，林一正好从家里出来，一眼就看到了跟在叶浅雪车后的那辆车。
他眼神微动，没有说什么，本来左转的车头，瞬间换成右转，跟上了前面两辆车。
早上的雾气还有些重，柳非凡没敢开太快。
他有些不理解，如今的叶浅雪，身家不菲，可依旧比一般的员工还要努力，每次都是第一个到公司的。
这股拼劲，倒是跟他姑姑柳青很像。
柳非凡从后视镜里，不时看叶浅雪一眼，几次张嘴想打破沉默，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，他正想到一个话题，叶浅雪可能感兴趣，还没开口，叶浅雪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“嗯？好。”
叶浅雪接了电话，看着柳非凡，“去郊外工厂。”
柳非凡一怔：“去郊外？”
“嗯。”
叶浅雪的话向来少，柳非凡不敢再问，调整方向，立刻朝着郊外开去。
而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车，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，借着雾气掩护自己。
“看清了么？”
“看清了，那个司机林一，还有叶浅雪，都在车上！”
他们眼睛，死死盯着前车，没想到叶浅雪竟然要去郊外！
真是老天都在帮他们。
又是这么大的雾气，又是前往郊外，空荡荡没有人的地方，动手的机会，一下子就多了。
可他们却没发现，在他们身后，还有一辆连车灯都没开的车，正像幽灵一般，跟随在他们身后不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