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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福海,宗俊泰之子,时为武襄卫副指挥使。
太子朱和埕脸色发红,就好像是有一团火焰在他心中渐渐燃烧起来。
……
“住口!”巩承恩听不下去,喝道:“教唆太子谋反,你知道是什么罪吗?”
“太子被辽王诬陷威逼,就如巫蛊之乱的汉太子刘据,太子为自保而起,史书昭然,何罪之有?”萧汉俊冷然。
巩承恩大怒,冲上去一把揪住萧汉俊的胸口,挥拳就要打--他跟在太子身边,没有携带刀剑,不然他早就挺剑刺死萧汉俊了。
“住手!”
太子一声喝。
巩承恩僵住了。
太子朱和埕涨红着脸,上前一步,来到萧汉俊面前,盯着萧汉俊:“王辅臣和宗福海,岂是容易说服的?朝臣又岂会甘愿?”
“别人肯定不行,但殿下你却可以。”
“王辅臣野心勃勃,自恃骁勇,不甘居于人下,只要殿下许以高官厚禄,他一定会答应。宗福海仗着其父的功名,成为武襄左卫副指挥使,但并没有太多的能力,一直不被陛下所重用,他心中不满,又花销无度,手头拮据,只要殿下亲至,就一定能说服他。”
“内阁首辅史可法并无主见,木已成舟,他纵是不愿,也无力反对;左懋第堵胤锡虽然会强力反对,但只要夺门成功,他们不过就是第二个于谦罢了,阻碍不了殿下的大事。”
“至于辽王,其无兵无权,最大的拥趸工部郎中夏维新更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辈,更不足为虑。”
萧汉俊说的肯定。
说完,手指房间里的一个个书架:“臣在这里二十年,京师动态,皆在臣的掌握中,对于内外众将的性情,朝中百官的脾气,再没有比臣更了解的人了。相信臣,臣说能,那就是能!”
太子朱和埕不说话,但脸色更红,忽然转向巩承恩,伸出手。
巩承恩明白,将手中的信笺交给他手中。
朱和埕拿了信笺,大步离开,头也不回。
巩承恩跟着离开。
离开前,他愤怒的瞪了一眼萧汉俊。
此时此刻,他心中后悔极了,早知道,他就不带太子来见萧汉俊,他原以为萧汉俊跟随陛下多年,了解陛下的心思,会有什么高招,能替太子解围,谁想到他竟然是要夺门!
……
回到太子府。
挥退所有人,太子朱和埕忽然一撩袍子,跪在巩承恩面前:“请表叔助我!”
巩承恩大惊,急忙也跪下,惊慌的道:“殿下快起,臣受不起啊。”
太子朱和埕脸色涨红:“如果表叔不助我,那就立刻到宫中告发于我,宁死于表叔之下,也不死于辽王等奸佞之手!”
巩承恩的情绪终于是绷不住,大哭了出来:“殿下这是什么话啊?就是死,臣也不能做这等悖逆之事啊。”
……
不久,太子的姑父,长驸马都尉周显也来到太子府。
和巩承恩的哭泣不同,周显听了却比较镇定,撩袍跪倒:“这是最后的办法了。但是殿下下定决心,臣誓死跟随,肝脑涂地,亦无怨悔!”
如此,巩承恩也没有办法,只能哭拜:“臣也愿意,但还请殿下再三思!”
朱和埕咬牙:“没有什么可三思的了,除此,再无其他道路!”
巩承恩闭目流泪,再不多说。
“萧汉俊说,我太子府内和周边,一共有三个锦衣卫的密探,你们立刻派人盯住了,决不许走漏一丝一毫的消息!”
这个命令,是发给何胜的。
何胜点头。
朱和埕再看向姑父和表叔,忽然一撩袍子,跪在地上:“姑父。表叔,朱和埕的性命,就交给你们两个了!”说完就是一拜。
……
第二日,三人再次密议,这一次又多了左庶子姚启圣。
姚启圣初听闻,战战栗栗,冷汗如雨,口不能言,但是当太子朱和埕跪在他面前,哭诉一旦被废,必然性命不保之后,他也动容了,随即也跪在地上大哭。
于是,巩承恩、周显和姚启圣歃血发誓,为了挽救太子,挽救大明,决意效仿英宗景泰帝的旧事,发动夺门之变。
周显负责内廷,姚启圣负责外廷,并策动军中的思想教导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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