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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秦大夫,您可千万要救救内子和我儿,若能顺遂产子,鄙人便是散尽家财也甘愿。”钱员外直接跪在了秦流西面前。
秦流西虚手抬了一下,道:“钱员外和太太心善,自有一线生机。这不,遇着我了。”
钱员外大喜。
“起身吧,不是什么大病,也没到药石无医的地步,我要你倾尽家财作甚?”秦流西道:“太太好了或是顺利产子了,钱员外到清平观添些香油还愿就好了。”
“那是一定的。”
秦流西道:“孕妇要保证休养静好,太太也是久不能卧,想必也不能安睡,我先给您施针,躺下好好睡上一觉,再配以疏方,两贴就能愈。只产子那日才是最重要,当调护真元,不致涣散,以保万全。”
钱员外点头如小鸡啄米:“秦大夫怎么说我们怎么做。”
秦流西嗯了一声,屏退闲杂人,只留了钱员外辅助,稳稳的给钱太太施针,留针时,她又在一旁的桌子上开方,用了苏梗枳壳腹皮各三钱,陈皮茯苓半夏各钱半,甘草五分,生姜三片,连熬煮的方法也一并写了。
除此,另又开了一张调理真元的方子。
方子开好,她便起针闭孔,全程动作麻利,没有半点含糊。
钱太太待她起针后,只觉身上的沉重去了一半,不觉脱口而出:“好轻快。”
声音沙哑粗嘎,却是口能言了。
“月娘,你能说话了?”钱员外惊讶不已。
钱太太也是意外又欢喜:“可了。”
这小郎君,仅仅针刺就能使她开口说话了,竟这般神。
钱太太看秦流西的眼神就跟看到了神仙下凡,眼中全是敬佩和感激。
“您久不能言,如今可以了,还是少说话,先喝了药,歇上一歇,以免伤了嗓子。”秦流西劝道。
钱太太点头:“多谢你了。”
一声多谢,秦流西便感觉灵台多了些什么,顿时露出个比之前更为真挚的笑容来。
这次出诊也不错,得了这钱家两个功德。
钱太太试着躺下,发现也不像从前那般气闷急喘难忍,心神一松,竟是打了个哈欠,便沉沉的睡去。
钱员外见状,越发的放心,郑重地向秦流西打了个揖,感激万分。
“这药方,吃个两贴,不放心的话三贴也就好了。另外这一张,调护真元的。”秦流西递给他两张药方,想了想,又从袖子拿了一个平安符出来:“保邪祟不侵的,让她戴身上,不要沾水,五十两,要不?”
“要要要。”钱员外立即接过,眼巴巴地问:“还有不?”
秦流西笑容满脸的又取了两个出来。
钱员外收起来,又帮她收拾了东西,差人去拿药方熬药,他自己则是送秦流西出门。
“小秦大夫,这次多亏了您,不如在舍下用了午膳再回?”
“不了,还是那句,你出钱,我出手,两不相欠。”秦流西拒绝了。
钱员外也不敢勉强,小心地问:“那小秦大夫,内子生产时,不知可否请您来家中坐镇?酬金丰厚。”
秦流西道:“我既出手,自保得她平安产子,你不信我?太太生产,可请长生殿的毛大夫坐镇,有他足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