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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是因为这场复苏，是灾神耗费了大代价，利用自己的力量降临的，此刻的祂处于最虚弱状态，也是老人唯一有机会的时候。
老人也曾叹息过，自己是在赎罪。
当年他身为天下道门之主，在灾神侵入的时候，太过冲动，一己之力坑杀了上一个时代所有被灾神侵蚀的民俗高手。
导致九州力量出现断层。
而且还加剧了灾神的降临。
江凡看到一张画像，这才明白了，那位老人，就是老爷子，也难怪宁罪当时说，自己颇有故人之姿。
“那位老人，进入噩梦连接处多久了？”
听到这个问题，张小军叹息一声。
“一个月了，很可能已经失败，又或者用他自己的方式，在桎梏灾神，但最终这个世界的命运，大概率还是走向灭亡。”
这是他现在的能力。
可以窥探到命运的一角。
江凡没有再多问，转身又走进了噩梦通道。
他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。
趁着这段时间，扫除每一座城市的噩梦倒影，利用它们不断变强。
老爷子当年不够聪明。
面对入侵的灾神，想到的只是杀。
而实际上真要扼制对方，最应该做的，是吞！
师夷长技以制夷。
祂既然敢把自己的力量分散到世界各地，那就毫不留情，吞并它们！
……
三个月后。
江凡从第十七座噩梦城市中走出。
九州总共有三十六座城被噩梦占据，他现在只扫除到一半。
但他觉得，应该够了。
因为一座座城市成为自己的力量后，他如今早已经成为了鬼王之上，就连噩梦源头，都已经杀过一只！
那是曾被老爷子杀死过的民俗力量最强者之一，依靠灾神的力量成为了噩梦源头之主，如今又被自己彻底杀死！
“不用再浪费时间去清理一座座城市了，只需要杀完所有源头之主，我就该去噩梦连接处，会一会灾神了！”
喃喃一句，江凡开始了最后的清洗。
……
十六天之后。
他来到九州各大山脉拱卫的一处特殊地形，这里的风水阴阳交汇，十字相抵，是一种十分特殊的地相。
而这里，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阵法，中间是一扇青铜鬼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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